1942年,一批学生来到了延安学习。在吃饭闲聊的时候,毛主席问了一个14岁的孩子

不急不躁文史 2025-10-30 00:08:34

1942年,一批学生来到了延安学习。在吃饭闲聊的时候,毛主席问了一个14岁的孩子一个问题。这个孩子回答完之后,毛主席转头对陈云说:“这个娃娃了不起,要好好培养,将来一定是个人才。”毛主席问了一个什么问题呢?这个孩子是怎么回答的,他又是谁呢?我们慢慢说。 一九四二年的秋天,延安杨家岭,黄土坡上风带着土腥味。 一个十四岁的孩子,瘦,眼睛亮,跟着大人进了中央办公厅,屋里正准备开饭。 陈云在,进门,大家起身,椅子腿磨地的声音不高,却让人记住。 毛主席抬眼,看了看那个小个头,问一句是哪来的。陈云替答,是延安大学中学部的学生,父亲叫李硕勋。 名字丢出来,屋里停了一拍。 陈云把线再往前拴一下,说是世炎同志妹妹的儿子。世炎这两个字让气氛一暖,熟人旧事一串串挑出来,都在李大钊手下干过活,一个带工人,一个下乡搞农民。 几句话像火上添柴,少年身后的门第与来路就亮了起来。 烈士之子这层身份摆在桌上,大家的神色收了收。 毛主席没绕圈,顺手问读什么。 孩子答得干脆,学整风文件。再追一句,小说看不看,《三国演义》里最服谁。 孩子不打稿子,吐出两个字,曹操。理由也直,官渡打赢,缴出一摞通袁绍的书信,曹操没翻账,不查旧帐,当着人一把火烧干净,让心里打鼓的那帮人放下石头。火光一起,队伍就不散。 屋里有人点头,毛主席也点头。 那句评语顺口而出,这个娃娃了不起,要好好培养,将来一定是个人才。 饭没凉,话先落地。 少年的名字叫李鹏,母家出自李大钊那边,父亲李硕勋早早捐了命。 家里人不爱摆苦情,可骨子里那股不服输,透着股筋道。延安的课堂不宽,整风的纸稿摸着扎手,字一句一句往脑子里摁。 推到一九四八年,他被派去莫斯科动力学院,学水力发电。 课上是叶轮和水头,课下人来人往,他当了中国留苏学生总会主席,练胆量,练分寸。 书念够了,行李箱一关,又回到国产厂房的汽笛声里。 丰满发电厂把他从副厂长磨到总工程师,图纸摊满桌,袖口全是油印。东北电业管理局那边又让他做副总工程师,后来调到阜新发电厂当厂长,跟汽轮机打照面,跟电网打交道,最常说的话就是先保电,再提速,别冒险。 电力系统里,名与事都是活物,往往一推一拽,才知道谁扛得住。 邓小平和陈云把他往前推了一把,职位顺着线往上走,电力工业部副部长,电力工业部部长,又去水利电力部做副部长,党组副书记,肩头分量越来越沉。 那年他五十一岁,有技术底子,也有把人心拢住的劲儿。 隔几年风向又起,一九八三年,他进了国务院做副总理,同时挂上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和中央书记处书记的牌子。再往后,一九八七年,名单上的头衔更密,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总理,再兼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主任。 字多,人瘦,行程一趟接一趟,屋里的灯常常到深夜才灭。 外头有人爱讲“伯乐”,话说得大,容易虚。饭桌那天的对话,其实干净,问业问心,不问场面话。 少年说曹操,不拜将表功,不取巧,挑了个“烧信”的故事,意思明明白白,团结比清算更要紧,立规矩要稳人心。 后来回看他在系统里带队,也是一条路子,把握原则,不搞花活,把乱线理顺,让人各归其位。 毛主席那句“要好好培养”,既是眼光,也是安排,让人去做擅长的事,再往深里打。 用人的门道,大概也就两句,识得清,用得正。 再把镜头拉回到少年时期。 延安的路窄,夜里风大,杨家岭的星星不多,亮得倔。一个孩子在那儿背文件,抄要点,练写字,旁边有时传来脚步声,有时传来咳嗽。那种环境里长出来的人,对秩序有天然的敬,遇事先思量靠不靠谱,再看会不会伤人。 多年以后,国事沉重,他的说话节奏也慢,句子不绕弯子,耐心把道理摁在桌面上。 有人嫌慢,有人嫌严,但供电曲线稳住了,洪水季节没闹大的乱子,厂里的小伙子能安心成家,学校晚自习不黑灯,这些都算数。 毛主席识人,用人,常常一句顶一篇。那晚的评语没飞起来,落到了李鹏日后的履历上。有人说这是命好,也有人说是家学所承。与其说命,不如说场合碰上了人,问题问到了心口上。 一个孩子从书里挑出曹操,不是为唱名将,也不是为耍聪明,而是看重一个团队活下去的本事。后来他掌管电力,操持大工程,问的仍旧是同一桩事,怎么让这么多齿轮咬得住,怎么让这么多河段安安稳稳地把水送过去。 灯下的杯沿又被指节敲了两下,声很轻。窗外风起,像多年前杨家岭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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