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在欧洲的奴隶市场上,一堆奴隶三五成群,赤裸站立,等待着被奴隶主挑选。在

兰亭说事 2025-10-29 14:54:49

19世纪,在欧洲的奴隶市场上,一堆奴隶三五成群,赤裸站立,等待着被奴隶主挑选。在19世纪的欧洲奴隶市场上,总有一些身影让人脊背发凉:一群奴隶三五成群,光着身子站着,等着奴隶主挑挑拣拣。想象一下,一个来自遥远非洲的女人,被当成货物一样摆上台,她的故事从南非的农场开始,却在伦敦和巴黎的灯光下变得扭曲。她的命运会怎样? 她叫萨拉·巴特曼,1789年出生在南非东开普省,家乡早被荷兰殖民者占了,部落的人要么死于战争和疾病,要么成了奴隶,被叫做“霍屯督人”,和牲口没两样。 萨拉从小在荷兰农场主家锄地喂牲口,爹娘早没了,丈夫也被殖民者杀了,日子苦得很。好在她脑子灵,荷兰语、英语说得流利,还会弹吉他,指尖能流出部落的老调子。 半年前,农场主的哥哥亨德里克和英国医生邓洛普找到她,说去欧洲当女仆能赚大钱,两年就能风风光光回家。萨拉信了,可刚到伦敦,两人就撕了脸皮。 他们把她关进铁笼,给她起了“霍屯督维纳斯”的名号,让她几乎光着身子在里面来回走,还逼她做逗笑动作,铁笼冰凉刺骨,有人边摸边骂“像动物”,供人参观。 观众排着队来看,有人还伸手摸她的身体,没人把她当成人看。后来她还被拉到贵族宴会上,成了有钱人取乐的玩意儿。 就这样在伦敦被展览了四年,看她的人越来越少。那两个骗子又把她卖给了法国驯兽师,萨拉跟着去了巴黎。在巴黎的“人类动物园”里,她和狮子、大象住在一起,住处又脏又臭。 驯兽师逼她做各种羞耻的动作,稍有不从就打骂。她的身体越来越差,咳嗽从没断过,脸一天比一天瘦,只有那双眼睛还藏着点劲儿,画画的人让她全裸,她死也不肯。 1815年冬天来得特别早,巴黎郊外的棚屋漏着风。萨拉发了高烧,躺在床上起不来,驯兽师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说:“熬不过就省了麻烦。”第二天早上,她就没了气,才26岁。 可死亡没让她解脱。法国自然学家乔治・居维叶听说她死了,立刻赶来要走尸体。解剖室里,他把萨拉的大脑、生殖器全都取出来,泡进福尔马林,还量了骨骼的每一寸尺寸,写了几千字的笔记,说她是“从猿到人没进化好的样子”,想证明白人比黑人高级。 后来,萨拉的骨架和蜡像被摆进了巴黎人类博物馆的橱窗,一摆就是近两百年,票根堆得老高。 时间一晃到了1974年,南非的学者和普通人看不下去了,给法国政府写信,让他们别再展览萨拉。可博物馆说“这是馆藏文物”,不肯还。1987年,美国学者写文章骂居维叶的研究是假科学,全世界才知道萨拉的遭遇。 真正的转机在1994年,曼德拉成了南非第一位黑人总统,他在记者会上说:“让萨拉回家,是我们的尊严,没得谈。”这话把事情推上了外交谈判桌。 一谈就是八年。2002年4月,法国议会终于同意还回萨拉的遗骸。同年8月3日,装着遗骨的小棺木坐飞机到了开普敦,军乐低低地奏着,文化部长摸着棺木说:“萨拉,终于到家了。” 8月9日,在东开普省的甘莫斯河畔,人们把她埋在了家乡的草坡上。棺材上盖着芦荟花圈,她身上披了传统披风,头上裹着香草熏的头巾,石碑上就刻着她的名字和生卒年,简简单单。 直到现在,每逢南非妇女节,还有人来墓前放野花,大家都叫她“自由的女儿”。只是遗憾,她的一些器官还泡在巴黎博物馆的玻璃瓶里,没真正回到这片红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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