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石就义后,"谍王"徐会之在台选择自首,多年后发现这是顶级阳谋。 1951年,

椰子说历史 2025-10-27 17:21:05

吴石就义后,"谍王"徐会之在台选择自首,多年后发现这是顶级阳谋。 1951年,台北马场町,风不大,地上很干,靴子踩过去有响动,徐会之站在那条线里,不说话,站姿收得很直,眼睛看过去没有躲,像早把这一步放在心里,往后没有下一页了。 在执行的人眼里,他是从对岸来的投靠者,黄埔一期,军衔到过中将,头上顶了很多标签,在卷宗里翻开就看到那些年号和职务,字很实,手印红得很重,蒋介石那边看他是个变数,能点火的那种,外面传的版本越多,里头越是盯紧。 往后几十年,档案口子拉开一点,再翻回去看,才发现这人走的路不在表面上,投靠的说法摆着,里面却塞了另一层,太沉,线绞在一起,死前没法多说,死后留在纸里的人再顺着码子找,才对上格。 他1901年生,湖北,本子上写得很干净,读书,学工程,去广州军校,1924年那拨黄埔一期,名单挨个点过去,都是后来名单上占位置的人,蒋介石,周恩来,林彪,杜聿明,陈赓,教室里墙皮剥落,练队列的口号很响,徐会之背着包,白布鞋踩在操场边,外面看是学军事,里面已经接了另一条线,地下身份放在口袋里,口袋扣得紧。 毕业进了国军编制,挂的是第一军,做事却两头都懂,话不多,能扛事,能藏住,组织那边看局势,国共拉开距离,为了把他护住,干脆让他下线,表面退出来,去天津弄“黄埔同学会”,牌子挂着,往来的人多,说的是老同学聚聚,实际还是等门开一条缝再进去,谁都知道这种活最难,开口说自己是什么都不行,走歪了就是命门。 三十年代一路往上,抗战一起来,军职抬得快,会议室里坐在上首,手里握的是军权,转到汉口去做特别市市长,印章很重,桌上放着城市图和道路计划,落笔却偏在另外一块,掩护,安插,递东西,给线人打了条路,谁从哪扇门出,谁在哪条街消失,安排得细,多少人逃出那道门,现在已经很难统计了,临近四九,城里一支一支的部队被他从内部拨动,整队整队改了旗,别人是被逼着往一边走,他是从里头把钉子拧松,整块板就下来了。 解放之后他回到这边,身份抬到明处,军衔写着中将,挂了高级情报顾问,回头看能安稳过日子,桌上有茶,有书,窗帘拉了一半,见客只见熟人。 1950年风向变了,台湾那边的线一下子断成一堆,源头是蔡孝乾翻了面,名字在名单里排在上头,职责是中枢,倒过去之后,把本子一页页掀开,密码,联络点,暗号,名字,交得很齐,三个月不到,吴石就没了,朱枫,陈宝仓,聂曦,李玉堂被关,整片网像被人拎起来甩,啪的一声摔得稀碎。 留在岛上的人怎么办,这边会有人问,图上画了箭头,箭头全被擦掉,得重搭,谁去,去就碰上全岛铺开的查,码头有人,街口有人,新面孔一闪就被盯住,情报部门开会,屋里烟气压下来,点名点到一半就停住,没有人敢往前一步,把名字摁在桌上,最后有人吐出那个名字,徐会之。 他为什么合适,黄埔一期的资历,台湾那圈子里抬眼就认,位置高,话有人信,过去当过中将,当过市长,回头把旧身份穿回去,衣服还合身,这人做事稳,不掉点子,这行看的是稳。 1950年春天他动身,行李很少,手里就一个模糊的理由,说去看老朋友,船上风很硬,海面有沫,他从栏杆边看过去,脸上没有太多线,谁都不知道他真实口径,他自己也不打算往回走。 上岛之后他先去找彭孟缉,黄埔五期,保安司令部副司令,权在手里,徐会之用学长的名头,敲门,进屋,坐下,吃饭,谈老同学,抽一支烟,再说两句人情,心里有杆秤,能不能拉过来,彭那边笑,茶也倒,转身把事上报,消息绕一圈进了上头的案头,徐会之早猜到了这一步。 他没有退,六月直接去见袁守谦,国防部副部长,黄埔一期的老同学,摆在桌上的是一份自首书,纸不厚,字写得平,开头把自己说清楚,“我曾是中共党员,现在愿意为国家尽忠”,这句话押在前面,后面连着一串交代,真东西有,假东西也有,线索指来指去,核心没碰,里面还把几个名字提了,比如彭孟缉的名,他说试过接近,试过策动,这一行落在纸上,水面被丢了块石头。 彭孟缉站在那行字下面解释,脸不红,舌头像平常一样,蒋介石看名字,纸上有名,就要动作,彭很快就被调开,实权动了一下,军内开始翻检,路线被带偏,好多检查走到岔道口,误捕误判出现,真正该护住的人反倒躲在阴影里,挺过那一阵。 那份自首书里还夹了码,字缝里藏了针,点在段里,挪开再拼,能把话送回对岸,拿在手里的审查员看的是字面,真正的信在暗处,能看懂的人不多,线从纸背后一直延到海那边。 台湾的情报机关一开始把他当真心来的人,身份高,自己走进门,逻辑上说不通的人不会这么干,判书出了个五年,送上去,到了蒋介石那边被划掉,退回去,四个字落在批示上,“应即枪决”,蒋看过太多场面,投诚若真,手法不会这样,写一封信就能把军心带歪,把风向扭过来,这种人留着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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