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深夜，民国大美女郑苹如，被秘密押到小树林执行枪决。特务垂涎她的美色，犹豫半天不忍心就这样毙了。这时，郑苹如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特务最终成全了她。 2023 年上海青浦郑苹如塑像前。 晨光里，一束白菊压着张泛黄的话剧节目单，边角已卷翘。 节目单上 “《雷雨》主演：郑苹如（饰繁漪）” 的字迹仍清晰。 这是 1936 年民光中学的演出道具，83 年后，有人特意带来纪念。 而 1940 年那个深夜，正是她对 “体面” 的执念，让特务最终从脑后开枪。 1940 年中山路边的荒地上。 郑苹如被押下车时，金红色羊毛内衣沾着草屑，却依旧挺直脊背。 特务盯着她的脸，迟迟没扣下扳机 —— 连刽子手都舍不得毁这张脸。 她忽然抬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声音平静：“白日青天，我为国家死，别用枪坏我容貌。” 这话让特务愣了愣，领头的人挥了挥手，有人默默调转枪口。 枪响时，她没躲闪，只是望着上海的方向 —— 那里有她未圆的电影梦，还有未婚夫。 1935 年民光中学的柔道训练场。 17 岁的郑苹如穿着练功服，一个过肩摔将男同学摔倒在地。 “练柔道不是为了打架，是为了保护自己。” 她擦着汗对同学说。 那时她已跟着日本籍母亲学了三年柔道，动作利落，连体育老师都称赞。 没人想到，多年后在 76 号监狱，她曾用柔道技巧挣脱过特务的束缚，虽最终被制服，却让敌人知道她不是柔弱的花瓶。 她后来在日记里写：“身体的力量，也是保护信仰的武器。” 1938 年上海日侨俱乐部的摄影角。 郑苹如举着相机，对着近卫文隆身边的地图 “取景”。 “近卫先生，您身后的地图真别致，能让我拍张照吗？” 她笑着问。 对方没多想，还特意让开位置，她快速按下快门 —— 胶卷里藏着日军的布防标记。 回到家，她用特殊药水浸泡胶卷，地图上的关键信息慢慢显现。 这张照片后来通过中统传递出去，帮中方避开了一次日军的突袭。 她常说：“摄影不只是爱好，还能藏住大秘密。” 1939 年夏上海的咖啡馆里，郑苹如坐在窗边。 丁默邨坐在对面，眼神里满是贪婪：“苹如，跟着我，保你享不尽的荣华。”她端起咖啡，手指轻轻摩挲杯沿，语气温柔却带着距离：“丁校长，我只想安稳过日子。” 桌下，她的手紧紧攥着口袋里的微型录音笔 —— 想录下丁默邨的叛国言论，可惜设备突然故障，没能成功。 离开咖啡馆时，她悄悄把录音笔扔进垃圾桶，心里暗叹：“下次一定要更小心。” 1940 年 76 号监狱的牢房里。 杨淑慧带着女仆闯进来时，郑苹如正借着铁窗透进的光，在墙上画小花。 “你还敢装清高！” 杨淑慧扬手就甩巴掌，她却偏头躲开，眼神冷冽。 “周太太，我是中国人，不像某些人，靠着日本人作威作福。” 她的话戳中杨淑慧的痛处。 对方气急败坏，让人用皮带抽她，她却咬着牙，没哼一声，直到周佛海派人来叫停。 狱卒后来回忆：“她挨打时，眼睛里没怕，只有恨 —— 恨汉奸，也恨自己没能完成任务。 ” 1939 年 12 月上海皮货店的试衣间里。 郑苹如拿着貂皮大衣，故意放慢试穿速度，给门外的特工争取时间。 “丁校长，您看这件好看吗？” 她对着镜子问，余光却留意着门外动静。 丁默邨刚要开口，突然瞥见镜子里特工的影子，猛地推开她就跑。 子弹打在门上时，她没慌，反而快速捡起丁默邨掉落的怀表 —— 里面可能有关键情报。 可惜特务很快冲进来，她只好把怀表偷偷塞进鞋底，后来在狱中被搜走，没能送出。 1940 年 2 月囚车的座位上。 郑苹如摸着脖子上的金项链，链坠里是她和王汉勋的合照。 特务骗她 “去南京就能释放”，她明知可能是谎言却仍抱着一丝希望。 “等抗战赢了，我就嫁给你。” 王汉勋的话在耳边响起，她忍不住红了眼。 车开到荒地时，她就明白了，却没哭，只是把项链摘下来，紧紧攥在手里。 枪响前，她把项链抛向远方 —— 希望有人能捡到，替她告诉王汉勋，她没辜负约定。 1944 年衡阳的天空上。 王汉勋驾驶着运输机，仪表盘旁放着郑苹如的照片。 日军战机袭来时，他本有机会跳伞，却选择继续运送物资。 “苹如，我来陪你了。” 他喃喃自语，飞机坠毁在山林里。 同年 1 月，郑苹如的弟弟郑海澄在空战中，为掩护战友，驾驶战机撞向日军敌机，壮烈牺牲。 如今，上海青浦的塑像前，常有年轻人带着鲜花和话剧节目单来纪念。 台湾忠烈祠里，她的牌位前总有人擦拭，香火不断。 这个 22 岁的姑娘，用青春证明：美人的风骨，从不是容貌，而是为国牺牲的勇气。 她的故事，还在被人讲述，就像那束白菊，年年都在晨光里绽放。 主要信源：（文慧读书周报——还原一个真实的郑苹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