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马载被看守用“马缠四蹄”的酷刑,捆成一个肉蛋。不准他放风,也不准他大

趣史小研究 2025-10-17 13:44:19

1935年,马载被看守用“马缠四蹄”的酷刑,捆成一个肉蛋。不准他放风,也不准他大小便,整整捆了24个小时,绳子把手脚和脖子勒出一道道深沟。 1935年,那时候的北平,表面上还算平静,但暗地里早就波涛汹涌了。马载,就是当时在北平搞地下工作的共产党员。可惜,因为一次情报传递出了岔子,他被国民党特务盯上,抓进了当时让人闻风丧胆的草岚子监狱。 一进那地方,马载就知道,好日子到头了。鞭子、烙铁、辣椒水……这些电影里才有的玩意儿,他算是挨个“品尝”了一遍。但他嘴比铁还硬,特务们折腾了几天,硬是啥也没问出来。这下可把看守给惹毛了,他们决定给马载上个“大菜”,一个听着就让人骨头发麻的酷刑——“马缠四蹄”。 就是把人当成牲口,用一根又粗又长的麻绳,先把你的两只手腕反绑在背后,然后把绳子从脖子绕过去,再死死地捆住你的两个脚踝。最后,几个看守一起发力,把捆着手脚的绳子往中间猛地一收,硬生生地把你整个人给捆成一个“肉蛋”。 当时,两个看守把马载捆好后,狞笑着在他耳边说:“小子,嘴硬是吧?今天就让你尝尝这个。不准放风,不准大小便,就这么给你捆上24个小时,看你招不招!” 说完,“砰”的一声,牢门关上了。整个世界,只剩下马载自己和那深入骨髓的剧痛。 绳子像毒蛇一样,一圈一圈地勒进他的肉里。手腕、脚踝、脖子,每一处都像是被钢钳夹住,火辣辣地疼。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疼痛从最初的尖锐,慢慢变成了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酸麻胀痛。他想换个姿势,哪怕是挪动一厘米,都会引来一阵更剧烈的撕裂感。 更要命的是生理上的折磨。嘴里渴得像要冒烟,身体内部的排泄需求更是像潮水一样一阵阵涌上来,考验着他作为人的最后一丝尊严。特务们要的,就是这种从肉体到精神的彻底摧毁。他们要把一个有思想、有意志的革命者,折磨成一具只会求饶的躯壳。 就在马载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隔壁牢房传来了轻轻的敲墙声。那是他的难友老李,也是一位老党员。他们之前约定过暗号,这是在问他:“还撑得住吗?”马载拼尽全身的力气,把头往墙上艰难地靠了靠,也回敲了两下,意思是:“放心,我没事。” 就这么简单的两下敲击,却像一道光,瞬间照亮了这无边的黑暗。马載心里明白,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墙的另一边,有他的同志;监狱的高墙外,有千千万万和他怀着同样理想的战友。为了他们,为了那个他坚信会来到的新中国,他必须扛下去。 时间过得无比漫长,黑夜和白昼在马载模糊的意识里已经失去了界限。他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了,绳子勒出的深沟里,血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把衣服和麻绳粘在了伤口上。看守中间来看过几次,每次都以为他会屈服,可看到的,永远是他那双虽然布满血丝,却依旧明亮而倔强的眼睛。 整整24个小时,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当看守骂骂咧咧地进来给他松绑时,绳子已经和他的皮肉长在了一起。每解开一圈,都带下一片血肉。最后绳子完全解开时,马载像一滩烂泥一样,“咚”的一声瘫倒在地上,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看守用脚踢了踢他,发现人还有气,就把他拖到一边,以为这次总该服软了。可过了好半天,马载缓过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想让我招……没门!” 那一刻,连凶神恶煞的看守都愣住了。他们可能无法理解,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能支撑一个人承受住这种超越人体极限的痛苦。 后来,狱医来给他处理伤口,解开衣服一看,都倒吸一口凉气。马载的手腕、脚踝和脖子上,是一道道深可见骨的紫黑色沟壑,有的地方已经开始化脓。狱医一边上药一边感叹:“你这……你这是拿命在扛啊。”马载只是虚弱地笑了笑,声音沙哑地说:“只要心里那口气不倒,命就还在。” 这件事,很快就在狱中传开了。马载的硬骨头,像一针强心剂,打在了每个革命者的心上。原本有些动摇的人,看到马载受了“马缠四蹄”还能挺过来,也重新坚定了信念。大家明白了一个道理:敌人能摧残我们的肉体,但永远夺不走我们心中的信仰。 马载后来被组织成功营救出狱。有人问他,在那24小时里,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他说,疼到快要昏过去的时候,他就想家里的老娘,想村里那些还在受苦的乡亲。他想,他多扛一分钟,多守住一个秘密,外面的同志就多一分安全,那个让所有穷苦人都能直起腰杆过日子的新世界,就能早一天到来。 就是这么一个朴素的念头,让他扛住了地狱般的折磨。

0 阅读:1
趣史小研究

趣史小研究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