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我偷偷带着老婆儿子，自己开车走了。早上五点多我就醒了，旁边同事一家房

今天一大早，我偷偷带着老婆儿子，自己开车走了。早上五点多我就醒了，旁边同事一家房间静悄悄的，估计还没起。我轻手轻脚收拾好我们的行李，就一个双肩包，昨天带的换洗衣物都在里面。老婆迷迷糊糊问我干啥，我说咱回家，她愣了一下，看我表情不对，也没多问，赶紧叫醒儿子，小家伙揉着眼睛问 "叔叔阿姨呢？"，我没说话，拉着他就往楼下走。到了停车场我才发现手心全是汗，拉开车门的手都在抖。 今天一大早，我偷偷带着老婆儿子，自己开车走了。 早上五点多我就醒了。 旁边同事一家房间静悄悄的，估计还没起。 我轻手轻脚收拾好我们的行李，就一个双肩包。 双肩包拉链上挂着的小熊挂件——那是儿子昨天非要挂上的，此刻随着脚步轻轻晃，蹭得我手背有点痒，像有只小虫子在爬。 昨天带的换洗衣物都在里面，叠得整整齐齐，是老婆睡前收拾的。 老婆迷迷糊糊问我干啥，我说咱回家。 她愣了一下，看我表情不对，也没多问，赶紧叫醒儿子。 小家伙揉着眼睛问“叔叔阿姨呢？” 我没说话，拉着他就往楼下走。 楼梯间的声控灯随着我们的脚步亮了又灭，儿子的小皮鞋踩在台阶上，发出“嗒嗒”的轻响。 到了停车场我才发现手心全是汗。 拉开车门的手都在抖。 后来老婆才问，是不是跟张哥他们闹别扭了？ 我摇摇头——哪有什么别扭，就是突然想早点看见阳台上晾着的那几件旧T恤，还有厨房飘来的小米粥香。 张哥两口子是挺好的人，昨天还抢着付钱给儿子买冰淇淋，晚上聊天到半夜，说等今天一起去景区门口吃那家网红面。 可我就是在凌晨五点多那阵儿，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呼噜声，突然特别想回家。 想家里那张铺着旧床单的床，想早上不用跟谁客气，直接从冰箱抓瓶牛奶喝。 发动车子的时候，我深吸了一口气，后视镜里还能看见酒店的招牌，在晨雾里模模糊糊的。 老婆把儿子抱到安全座椅上，系安全带的时候，小家伙嘟囔着“还没跟朵朵妹妹说再见呢”——朵朵是张哥的女儿，昨天跟儿子玩了一下午沙子。 我心里有点软，也有点慌，好像做了件挺对不住人的事。 但踩下油门的那一刻，又觉得心里那块堵了好几天的东西，突然就化开了。 车子开出停车场时，天边刚泛起鱼肚白。 后来每次想起那个早上，都觉得有些莽撞，却又格外真切。 有时候比起周全的客套，心里那个最直接的念头——比如想家——反而更该被听见。 现在儿子在后座睡得正香，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衣领上，老婆靠在副驾上看窗外，手指轻轻敲着车门。 我握着方向盘，忽然觉得这偷偷摸摸的一路，比任何一次计划好的旅行都让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