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6月,美国法院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将罗森堡夫妇送上了电椅,生前最后一吻后,他们将被电刑处死,苏联解体后,出卖原子弹秘密的真凶才浮出水面。 1949年夏天,美国人还沉浸在自己是世界上唯一有原子弹的超级大国的美梦里。可突然有一天,一架侦察机在太平洋上空,检测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放射性尘埃。情报一分析,总统杜鲁门的脸都绿了:苏联人,成功引爆了原子弹! 美国人砸了20亿美金,动用了最顶尖的科学家,搞出的“曼哈顿计划”,苏联人怎么可能短短四年就复制出来了?结论只有一个:我们中间出了内鬼! 一场席卷全美的抓间谍风暴就这样开始了,联邦调查局像疯了一样,把所有参与过“曼哈ton计划”的人翻了个底朝天。线索一环扣一环,从英国的科学家克劳斯福克斯,摸到了他的联络员哈里戈尔德,最后,戈尔德供出了一个关键人物——戴维格林格拉斯。 他一被抓,立马就招了,还为了保全自己,把另一个人拖下了水。他说,是他的姐夫,朱利叶斯罗森堡,策反了他,让他偷情报。 就这样,朱利叶斯和埃塞尔罗森堡夫妇,这对生活在纽约,经营着一家小修理铺的普通夫妻,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朱利叶斯是个电气工程师,和妻子埃塞尔都是美国共产党的成员。在那个“闻共色变”的麦卡锡主义时代,这个身份本身就是一种原罪。 1951年的法庭上,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检方的证据其实非常薄弱,没有什么能直接定罪的物证。所有的重压,都落在了罗森堡夫妇的亲弟弟,戴维格林格拉斯的证词上。 戴维在证人席上,详细描述了姐夫如何指导他窃取情报。但最致命的一击,是对准他亲姐姐埃塞尔的。检察官问他,那些复杂的手绘原子弹草图,是怎么变成能送出去的情报的? 戴维沉默了一会儿,说:“是我姐姐,埃塞尔,她用一台打字机,把我的手稿一个字一个字地敲了出来。” 它把埃塞尔从一个可能“知情不报”的妻子,直接变成了参与窃取国家最高机密的核心共犯。 整个审判过程,罗森堡夫妇始终坚称自己是无辜的。他们引用宪法第五修正案,拒绝回答任何可能自证其罪的问题。这种沉默,在支持者看来是清白者的抗争,但在当时的法官和大众眼里,就是顽固不化的铁证。 法官欧文考夫曼在宣判时,说出了一段载入史册的话,他说罗森堡夫妇的罪行“比谋杀更严重”,因为他们的叛国,导致了苏联提前造出原子弹,并间接引发了朝鲜战争,造成了数万美军士兵的死亡。 最终,判决下来了:死刑,电椅。 判决震惊了世界。从爱因斯坦到毕加索,从教皇到无数普通民众,都纷纷写信请求艾森豪威尔总统赦免他们,认为证据不足,判决过重。但总统的态度很坚决:不行,他们必须为自己的“叛国罪”付出代价。 1953年6月19日,纽约星星监狱。行刑前,夫妇二人获准见了最后一面。他们隔着铁丝网,留下了生命中最后一个吻。 朱利叶斯先走上电椅,电流通过身体,他很快就停止了呼吸。 轮到埃塞尔时,出现了极其恐怖的一幕。第一次电击过后,医生检查发现,她的心脏居然还在跳动。行刑官不得不对她进行了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电击。据现场的记者回忆,行刑室里弥漫着一股焦糊的味道,整个过程惨不忍睹。 他们留下了两个年幼的儿子,一个10岁,一个6岁。亲戚们因为害怕,都不敢收养他们,两个孩子只能被送进孤儿院。 时间快进到90年代,冷战结束,苏联解体。两份迟到了近半个世纪的“证据”终于公之于众。 第一份,是美国解密的“维诺纳计划”文件。这是个顶级的密码破译项目,早在40年代,美国就已经破译了大量苏联的加密电报。这些电报清楚地显示:朱利叶斯罗森堡确实是苏联间谍,代号“自由人”,他领导了一个小组,为苏联提供了不少有价值的军事情报,但主要是在雷达和航空技术方面。 然而,在成千上万份电报里,几乎找不到埃塞尔从事间谍活动的直接证据。她最多就是个知情者,或许帮丈夫打过一些掩护。FBI当年起诉她,更像是一种策略,想用妻子的性命来逼迫朱利叶斯招供。没想到,这对夫妻的骨头那么硬,谁也没松口。 第二份“证据”,则更具冲击力。2001年,当年的关键证人,埃塞尔的弟弟戴维格林格拉斯,在接受采访时,终于承认:他当年在法庭上撒了谎。 他说,关于姐姐埃塞尔打字那段最关键的证词,是他编造的。真正打字的,其实是他自己的妻子鲁丝。为了保护妻子免于起诉,他选择牺牲自己的亲姐姐和姐夫。 这个迟到了近五十年的忏悔,虽然不能让死者复生,却让整个案件的性质彻底变了。朱利叶斯有罪,但他罪不至死,他提供的情报价值,远没有法庭渲染的那么夸张。而埃塞尔,这个被送上电椅的两个孩子的母亲,极有可能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冤魂,是冷战狂热和家庭背叛的双重牺牲品。
1953年6月,美国法院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将罗森堡夫妇送上了电椅,生前最后一吻
司马槑谈过去
2025-10-12 11:3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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