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手指顺着丫头腰往下滑,声音发哑:“藏得倒严实,我倒要瞧瞧,你这身子有什么不一样!” 丫头攥着衣襟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粗布裙摆下的膝盖悄悄往一起并,连呼吸都放得又轻又短。 暖阁里的熏香烧得正烈,混着主子身上的酒气,裹得人浑身发沉。 案上烛火晃了晃,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贴在雕花屏风上,像被钉住的蚂蚱。 腰上的手带着薄茧,蹭过里衣布料时,她忍不住打了个颤。 不是冷的,是那触感顺着皮肤往骨头里钻,麻得人脑子发空。 “怕什么?”主子的手往衣襟里探得更深,指尖勾着里衣系带轻轻一扯。 “进来当通房那天,不就该知道要做什么?” 丫头的脸烧得发烫,垂着眼不敢看主子。 余光瞥见他解了一半的玉带,玉扣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像上次罚她跪的青石砖。 白天给正妻端洗脚水,正妻还冷笑着说“不过是个解闷的物件,别真把自己当回事”。 此刻主子的手贴着腰腹滑过,她才懂这话里的意思——自己连物件都不如,物件坏了能扔,她连喊疼的资格都没有。 “主子……帐子还没放……”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慌。 主子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烛火照在她泛红的眼尾,晃得人眼晕。 “放什么帐子?”主子笑了,气音喷在她脸上。 “你这身子,我想看就看,还需遮遮掩掩?” 话音刚落,手已经扯开了她的衣襟。 风从半敞的窗缝钻进来,激得她浑身发僵。 胸前的肌肤沾了点熏香灰,被主子的指尖蹭过,又痒又烫。 她想躲,后腰却抵上了硬邦邦的案沿。 案上的瓷瓶晃了晃,发出轻响,吓得她赶紧屏住气——上次打碎个茶盏,她跪了整整一夜。 “躲什么?”主子的手顺着胸口往下滑,指尖碾过腰侧的软肉。 “前儿个张管家家的丫头来,还说你比她们都软和,我倒要验验是不是真的。” 丫头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只能咬着唇。 任由主子的手在身上乱蹭,布料被扯得七零八落,散在地上,像被撕碎的尊严。 暖阁里的熏香越来越浓,混着男人的气息,裹得人喘不过气。 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又快又乱,像要跳出嗓子眼。 主子的唇贴上来时,她闭紧了眼睛。 酒气混着烟草味钻进来,堵得她说不出话,舌尖扫过齿间,搅得她脑子发空。 连背上的疼都忘了——那是昨天给主子熨衣裳,烫出来的疤。 “还挺乖。”主子的手攥着她的手腕按在榻上,力道大得让她发疼。 “比正妻那木头疙瘩强多了,难怪我总想着来找你。” 丫头的手指抠着榻上的锦缎,绣纹硌得指尖发麻。 她能感觉到主子的重量压上来,身上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疼。 可她连哼一声都不敢,只能任由对方摆弄,像个没有知觉的木偶。 窗外的月亮被云遮住了,廊下的灯笼晃着昏光。 照得地上的衣物更显狼狈,她想着,等主子尽兴了,还得把这些衣裳捡起来缝好。 明早天不亮就得起来伺候主子梳洗,若是起晚了,又得挨罚。 主子的手突然停在她的小腹上,指尖轻轻碾着,声音沉了些。 “要是怀了,倒能给你个名分——不过也只是个妾,别妄想太多。” 丫头的心猛地一沉,指甲掐进了掌心。 她宁愿一辈子没名分,也不想怀孩子。 去年隔壁院的通房怀了,正妻一碗汤药灌下去,孩子没了,人也瘫了,最后被扔去了柴房。 “主子……我……”她想开口说不想怀,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没资格说“不”,在这深宅里,她的话连风吹过都不如。 主子像是没听见她的犹豫,手又往下滑了些,动作更放肆。 暖阁里的烛火“噼啪”响了一声,溅起的火星落在地上,很快就灭了。 像她那些没说出口的委屈,刚冒头就被掐灭在原地。 她能感觉到主子的呼吸越来越沉,压在她颈窝的胡茬蹭得人生疼。 身上的力气一点点抽走,只剩下麻木,连反抗的念头都生不出来。 她想着,等熬过今晚,明天还得早起给主子磨墨。 要是墨磨得稠了,又得挨骂,要是磨得稀了,少不了一顿巴掌。 这些日子,她早就习惯了。 习惯了夜里当主子的玩物,习惯了白天做府里的牛马,习惯了把委屈咽进肚子里。 谁让她是通房丫头呢? 进了这深宅门,命就不是自己的了,是主子想捏就捏、想扔就扔的玩意儿。 主子突然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带着点餍足:“下次还找你,比别的丫头懂事。” 丫头没说话,只是闭着眼,任由眼泪悄悄滑进枕巾里。 枕巾是粗布的,吸了眼泪,留下一小块湿痕,像她藏在心里的疼,没人看得见,也没人会在意。 窗外的风更大了些,吹得廊下的灯笼晃得更厉害。 暖阁里的动静渐渐小了,只剩下男人的呼吸声,和她压抑的、几乎听不见的啜泣声。 她知道,等天一亮,她还是那个端茶递水的通房丫头。 夜里的这些疼、这些委屈,都会像没发生过一样,被藏在深宅的阴影里,永远见不得光。
主子手指顺着丫头腰往下滑,声音发哑:“藏得倒严实,我倒要瞧瞧,你这身子有什么不一
花辞簪
2025-10-06 22:4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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