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惠英想跑,朱温攥着她手按床上:“你爹都把你送来,装什么正经!” 这是后梁乾化元年夏天,洛阳热得地面能烫掉鞋底。 六十岁的朱温刚在蓚县打败仗,病得厉害,听说张全义城外有会节园,荷塘绕亭台凉快,直接要去避暑。 张全义不敢拒绝,朱温是灭唐掌兵权的主,当年救过他命,这份“恩”早成了套脖子的枷锁。 他赶紧腾会节园最好的院落,还提前叮嘱家里女眷,务必把朱温伺候周到。 张惠英才十五,穿水绿色襦裙,在园里廊下绣荷包,腰肢细细的。 朱温带俩随从逛进来,眼睛一下黏在她身上,没等通报就拽她手腕往厢房拖。 房门外,张全义跪在石子路上,头埋得低低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刚才女儿哭着喊“爹救我”,他身子抖得像筛糠,可终究没敢抬头。 他太清楚朱温的性子,这人连自己儿媳都不放过,得“扒灰皇帝”的名,张家体面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朱温把张惠英按在床上,手往她衣襟上蹭,布料“刺啦”响,露出半截白净肩膀。 “哭啥?”朱温笑出声,力气大得能捏碎骨头,“你爹巴不得你伺候好我,张家才有好日子过。” 张惠英拼命扭身子躲,眼泪砸在床单上晕小湿痕,可朱温的手顺着肩膀往下滑。 她吓得浑身发僵,喊“不要”的声音越来越小,会节园成了任人宰割的牢笼。 没过多久,厢房的门被推开条缝,张全义继室储氏端着糖水站在门口,脸白得像纸。 储氏四十出头,风韵犹存,可此刻手里的碗抖得厉害,不敢看继女,更不敢看朱温。 “过来,给你闺女顺顺气,别让她瞎闹腾。”朱温冲储氏招手,语气没半点商量。 储氏走进来,把糖水放床边,劝张惠英:“好孩子,别惹陛下生气,忍忍就过去了。” 这话刚说完,储氏自己的眼泪差点掉下来,赶紧转身假装整理东西,不敢回头。 朱温玩够张惠英,才把人松开。 张惠英蜷在床角,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乱成一团,哭得抽抽搭搭,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朱温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故意拍了拍张全义的肩膀:“你闺女不错,懂事。” 张全义赶紧磕头谢恩,声音发颤:“能让陛下满意,是小女的福气。” 等朱温走了,张全义才敢进厢房,看见女儿的样子,嘴唇动了动,没说出一句话。 张惠英看见爹,眼泪又涌上来:“爹,你为啥不救我?” 张全义蹲在床边,双手捂着脸,好半天才挤出一句:“爹没办法,咱们惹不起他啊。” 第二天午后,朱温又盯上张全义的二儿媳李氏。 李氏刚嫁进来没多久,模样周正,身材丰腴,在院子里晾衣服。 朱温走过去,伸手就捏她的腰:“你这身段,比你婆婆还勾人。” 李氏吓得手里的衣服掉在地上,想躲却被朱温拽住手腕。 “跟我进屋,”朱温语气不容拒绝,“伺候好了,少不了你们家好处。” 李氏哭着求朱温放过她,说自己已经嫁人了。 朱温却笑了:“你公公都没意见,你装什么贞洁?” 这话刚好被路过的张全义听见,他赶紧走过来,陪着笑对李氏说:“陛下让你去,你就去吧,好好伺候。” 李氏不敢相信地看着公公,眼泪掉下来,只能跟着朱温进房。 李氏在房里待了整整一下午,傍晚出来时,衣服皱得不成样,领口敞着,眼圈红得像桃,走路都不稳。 张全义的儿子张继祚看见媳妇这样,气得浑身发抖,偷偷找了把刀,想冲进去跟朱温拼命。 张全义知道后,赶紧跑过去抱住儿子,压低声音骂:“你不要命了?咱们全家的命都在他手里攥着!” 张继祚红着眼,把刀扔在地上,看着父亲佝偻的背影,胸口堵得喘不过气。 接下来几天,朱温更没顾忌,今天叫储氏,明天叫张惠英,后天叫李氏,把会节园搅得鸡犬不宁。 府里下人私下议论张全义窝囊,说朱温过分,可张全义像没听见。 每天一早,他照样笑脸相迎,给朱温端茶送水,还主动问:“陛下今天想让谁伺候?” 朱温被他的“懂事”哄得高兴,拍着他的肩膀说:“等我登基,给你封更大的官。” 张全义赶紧磕头谢恩,脸上堆笑,心里却像被针扎一样疼。 朱温在会节园住了半个多月,暑气消了才带人离开。 走的时候,他还拍着李氏的肩膀说:“下次我来,还找你伺候。” 李氏吓得浑身发抖,只能点头应下。 朱温走后,会节园的气氛还是压抑,储氏、张惠英、李氏好几天不出房门。 张全义站在院子里,看着满池荷花,心里五味杂陈。 他保住了官位和家人的命,可这场避暑带来的屈辱,像一根刺,扎在心里拔不掉。 后来有人问张全义,当时为啥能忍。 张全义只是叹气:“那年代,有权的人是天,没权的只能低头,不然活不下去。” 没人想到,朱温没等登基就出了意外。 张全义这口气,终究没咽下去,也没争回来。 这场会节园里的事,看着是私情,其实是权力碾压下的无奈,是小人物的悲哀。 有权的随意欺负人,没权的只能忍气吞声,这样的事古代不少见,提起来总让人心里不是滋味。
张惠英想跑,朱温攥着她手按床上:“你爹都把你送来,装什么正经!” 这是后梁乾
花辞簪
2025-10-06 20:4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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