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话题,绷不住了,这谁写的文、拟的题,一句话歪解了两部作品!
《生万物》整体基调是,泛黄回忆的暖色调,作为回忆主体的宁绣绣,在用丝丝记忆与人物,串起她对这片土地的眷恋与信仰,从全剧看,这几乎是一种牢固的“伙伴”关系,土地给予也见证绣绣的一生,绣绣也用她的一生回馈、照料土地,这就是农民与土地的深情,无需出走,地在人在,生生不息。困住绣绣的大山她走出去了剧评灼灼韶华
与绣绣相较,《灼灼韶华》中的褚韶华则很不一样。首先这部剧,根本无意温暖,那些吉光片羽,不过是为了把褚韶华的生命摔的更碎,然后看她一次次重新拼粘起来,也就是说,《灼灼韶华》想要探底的是“美强惨”的极限。
在这种剧设与人设下,褚韶华的出走是必然的,从老家——北京——老家——上海,每一次离开,都是命运无情的摔打。大顺的离世,促成败家子二顺的掌权,又导致褚韶华的归乡;在家乡,好不容易凭借经商头脑赚的第一桶金,开起了自己的药铺,结果夏家老二抛出的“法兰西”,让一切隐患一同爆发,那碗放了药的茶和下了药的鸡汤,就是褚韶华处境最好的具象,左右难逃,唯有一“死”,她又一次被命运推到悬崖边,要么去死,要么去远处生;所以她来到上海,因为这里有她唯一的“亲人”,到了上海,以为就是终点?错!褚韶华难逃“美强惨”的再次探底,组织巴公,丢了工作,再次迁徙于城市中,对于她的未来,可以预计,一定还有数次探底,和出走。
以此来看,这两部剧基调迥异,所以两位主人公绣绣和褚韶华几无可比性,土地对于她们意义不同,命运将前者留在,而将后者推走,然后,看她们划出不同的轨迹。